嚴峻的市場形勢,以及龐大的生產設施帶來的銘牌產能現實正在削弱一個曾經一哄而上的顆粒項目開發群體。
在2015年初,生物質雜志追蹤了46個在不同發展階段的顆粒生產項目,尚未積極建設中的??傊?,這46個項目代表了超過900萬噸的生產能力,業內人士開始懷疑和擔心猖獗的過度建設。
對于安德里茨集團(ANDRITZ)北美區銷售經理邁克·庫爾奇來說,該活動忙碌了一年。“僅去年一年,我們在發展的早期階段,大概有35-40個不同的項目,”他說。“其中可能有85%收到了預算報價和我們進一步的細節安排。”
安德里茨集團(ANDRITZ)是一家領先的設備供應商,包括顆粒機、材料處理設備等,作為開發合作團隊去了解工廠建設和運營所需的資本成本。
2015年,美元走強和溫和的冬天,就是顆粒消費市場最有力的概括,低成本生產商吞并了亞洲新興的需求。同時,同樣規模的生產設施所遇到的初創挑戰故事開始流傳。投資者信心開始瓦解。
縱觀其2015年的工廠數據,生物質能雜志證實,46個顆粒項目中的16個開發活動已經停止了,尚未建設??傊?,這16個項目代表了超過500萬噸的年生產能力。生物質雜志所接觸到的,超過一半項目終止發展主要是因為失去投資者和資金。
對于Process and Storage Solutions公司合伙人Don Land來說,這些發現并不令人驚訝。“問題是,當你正在著眼于木屑顆粒廠的時候,最大的問題是數量相對較少的工廠(具有大產能35萬噸)已經取得過成功,”他說。“項目的終止存在不同原因,但對于投資銀行家和公司來說,把資金投入這個行業,看到的反而是很多的斗爭,需要多建兩、三個廠或者辦廠5年才能達到銘牌產能。”
在Land和庫爾奇看來,這些終止了的項目出現了一些重復性問題。其中第一點是計劃產能。生物質雜志所研究的16個不再開發項目的平均產能是325000,而其中有5個項目的目標年產量高達50萬噸。 “開發者著眼于這些已計劃的產能,因為他們認為在這個水平的產量滿足一項歐洲公用事業的包銷協議,”Land說。這個說法是有道理的。附有相當大資產負債表的包銷協議,提高了貸款和項目投資者信心,顆粒買家已經顯現從大型場地的生產者采購顆粒的偏好。我們面臨的挑戰是原料物流,為了滿足相應的產能,我們必須源源不斷地供應原材料。“假如我就在我站的地方建一個廠,我希望每年生產50萬噸,那么我每年將需要100萬-120萬噸綠色原料,”庫爾奇說。“為了獲取原料,我將從我半徑75-100英里范圍內采購所有材料,請記得我現在在佛羅里達州,我周圍是無處不在的松樹。”
Land指出這種挑戰超出了正在開發的項目能力,包括已經建成的項目。他說“據我所知,沒有一個新工廠能夠在兩年內達到其銘牌產能。”“你不能開建一個工廠,大開閘門,幻想著你所需的材料就能悉數出現。”
對于庫爾奇來說,針對規模制定生產計劃的工廠會與他所說的顆粒廠項目開發中“3個M”(“Three Ms”)作斗爭:金錢(money)、原料(material)和市場(market)。他說,“我想說的是,我收到的50%的電話都是來自不全具備“3個M”的人。”
顆粒行業內的項目開發漏斗沒有完全空,現存的項目看起來不同于那些努力而最終未能保持勢頭的項目。根據生物質雜志的工廠數據顯示,30個項目仍處于開發階段,代表了超過400萬噸的產能。只是其中的5個預計產能超過30萬,其余項目的平均產能小于15萬。 “我們所看到運作的是那些180000-200000噸的設施,”庫爾奇說。“物流看起來更容易管理,而且需要的資金明顯少。”
還有待觀察的是,國外顆粒買家是否有胃口消化與生產者采購協議中這個級別的產能。
Land和庫爾奇兩人的觀點是,那些維護投資者利益,成功地將資本轉移到建設當中的項目,是那些能夠認識到出入境物流的影響,并其允許影響發展戰略的項目。“我認為你會看到小型和中型顆粒廠獲得更大的成功”Land說。“你將會看到他們在水路,不斷接近連接港口良好的鐵路基礎設施。最后,我認為最終成功的項目將會配備木材加工知識的人員。” |